创作声明:本文纯属虚构,请勿与现实人物或事件对号入座。
曾几何时,我无畏地冲进火海,试图挽救舅舅家那两个无辜的生命,却因此遭受了无法挽回的伤害——大面积的烫伤和永久的黑暗。
那时,舅妈在镜头前泪流满面,她誓言要悉心照料我,将我视为家中的救命恩人。
然而,真相却残酷得令人发指。
当那笔来自社会的善意捐款落入舅妈之手时,她忘却了所有的誓言,用那笔钱为自己购置了一处居所。
更为可怖的是,她居然在一个无人的夜晚,将我推向七楼的深渊,并精心布局,企图掩盖这一罪行,让我成为自尽的牺牲品。
如今,时光倒流,我再次站在那熊熊燃烧的楼下。
这一次,我提前说出了舅妈曾经的话:“舅妈,您的儿女正身处火海,您快些去救他们吧!”
回忆中的那一幕再次上演,舅妈石兰与我们一同买菜归来,却发现小区里人声鼎沸,浓烟滚滚。
她似乎并未意识到那是自家之难,只顾着将手中的菜篮子扔给我,自己则挤进人群中看热闹。
我清楚地记得上一世的情景,她如何利用我,如何让我承受了所有的苦难。
此刻的我,不会再让历史重演。
我知道,这一次,我必须让她自己去面对那个可怕的选择,去面对那无尽的火焰和绝望。
因为,这是她应得的惩罚,也是我对自己的救赎。
此次,我决定不再成为她的孩子们的守护者。
我将手中的菜篮子猛地扔在地上,目光直刺正与他人热聊的石兰初。
我毫不犹豫地冲进人群中,带着愤怒与决心,给了石兰初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让石兰初几乎站立不稳,她踉跄着退后几步,才勉强稳住身形。
“你这个不肖子孙,我可是你的长辈,你竟敢如此无礼?”
石兰初愤怒地瞪着我,准备反击。
我毫不畏惧地直面她,声音坚定而急切:“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,快去看看你的孩子,你家着火了,他们还在里面!”
石兰初显然被我的话震惊到了,她愣在原地,眼中满是迷茫和不解:“你说什么?”
周围的邻居纷纷嘲讽:“看了一出好戏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家着火了,真是够滑稽的。”
“你之前还说,被烧的人一定是作恶多端,现在看来,你恐怕才是那个作恶多端的人吧!”
邻居们的冷嘲热讽让石兰初如梦初醒,她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,她紧紧抓住我的手臂,焦急地说:“快,快去救你弟弟妹妹,我出门时把门锁了,他们肯定还在里面!”
我挣脱了她的手,大声反驳:“舅妈,我理解你担心孩子的心情,但我不是消防员,我不能冒险去救火。
而且,你养我这么多年,我也一直尊重你,但你不能把这样的责任强加给我。”
“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,现在你竟然不肯帮我?”
石兰初情绪激动,试图用道德绑架我,“如果你弟弟有什么闪失,你就是罪魁祸首,你这个姐姐应该保护他们!”
我冷冷地看着她,不再言语,因为我知道,此刻的争论已经毫无意义。
我刻意伪装出急迫与恐慌,声音几乎哽咽:“舅妈,我渴望能救出弟弟妹妹,但你是他们的母亲,这份责任无人能及。
请你去救他们,刻不容缓!”
我嘴角微微上扬,心中却是冷笑,这不过是一场演技的较量。
石兰初在短暂的迷茫后,消防车的警报声犹如救赎的钟声,让她找到了希望。
她毫不犹豫地扑向消防员,恳求他们迅速行动。
消防员们冷静而迅速地安抚了她,并立即展开了救援行动。
时间仿佛停滞了半个小时,直到大火被彻底扑灭,弟弟裴宝宝和妹妹裴淇终于被解救出来。
石兰初奔向他们,泪水与呼喊交织。
但当她看到裴宝宝时,她的目光却不敢久留。
那个只有七岁的孩子,腿部被火焰无情地灼烧,面部也遭受了重创,此刻已陷入昏迷。
裴淇相比之下显得幸运许多,她能够自己走出来。
然而,裴宝宝对石兰初来说,是心头最珍贵的宝贝。
看到他的惨状,石兰初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。
她转向裴淇,狠狠地揪住她的头发,愤怒地斥责:“你这个没用的东西!
怎么连弟弟都保护不了?
我后悔生下你这个扫把星,你就是来祸害你弟弟的!”
裴淇只是个十岁的孩子,她无力反抗,只能被石兰初的愤怒所淹没。
她护着被揪痛的头发,大声哭泣。
石兰初愤怒地将她推开,命令她不许动。
这时,救护车及时赶到,石兰初带着裴宝宝匆匆上车,关上车门的那一刻,她仿佛听到了裴淇的尖叫声,但她没有回头,只是心中默念:“宝宝,你一定要没事。”
不知何时,三楼那层原本坚固的玻璃竟然破裂,裴淇恰巧站在下方,被突如其来的碎片无情地扎伤,她浑身都布满了伤口。
在那一刻,石兰初正面临着自己的危机,她几乎无暇顾及裴淇的处境,更别说给予任何援助。
对她来说,自身安全都岌岌可危,更别提去关心这个所谓的“负担”。
最终,是我和消防员们及时出现,医院。
诊断结果显示,裴淇的眼睛遭受了不可逆转的损伤,永远失去了光明;而裴宝宝,因伤势严重,为了防止病情进一步恶化,不得不接受截肢手术。
这样的结果,对石兰初来说,无疑是雪上加霜。
她的两个孩子都躺在重症监护室里,门外聚集着不少邻居,他们带着关心和慰问前来,但石兰初却满心怨恨,认为他们不过是来看热闹的。
医院的长廊上,心中暗自庆幸,这次我总算没有再次被他人左右,而是坚守了自己的立场。
不过,这仅仅是个开始,我心中的怒火还未平息,那些伤害过我的人,我必将一一清算。
我站起身,缓缓走向石兰初,表面上装作关切地问候:“舅妈,您没事吧?
听说这次是因为家里的煤气灶没有关好,恰巧弟弟又在厨房玩气球,才引发了火灾。”
石兰初听后,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,狠狠地瞪着我。
周围的邻居在听到事情的真相后,也开始纷纷指责石兰初。
这些指责如同火上浇油,让石兰初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。
“我自己的孩子,生死都由我决定,你们这些人凭什么插嘴!”
石兰初愤怒地诅咒道,“小心下次火灾烧到你们家的孩子!”
她的诅咒引起了邻居们的不满,但大家也明白,此时不宜与她过多争执。
待邻居们散去后,石兰初拨通了舅舅的电话,她需要寻求更多的支持和帮助来应对眼前的困境。
石兰初再度陷入无助的深渊,孩子的困境和丈夫的远在他乡让她倍感孤独。
然而,她内心深处却将这一切归咎于我的不作为,坚信若我及时上楼,或许能避免这场悲剧。
“乔浔!
你这个懦夫!”
石兰初愤怒地瞪着我,她的双手在不经意间紧握成拳,“你为何不上楼去救他们?
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,毫无作为!”
我平静地回应她:“舅妈,如果当初您没有过于沉迷于那场戏剧,或许弟弟妹妹就不会陷入如此险境。
我多次呼唤您,但您似乎并未在意。
弟弟的伤势,其实与您的不作为也有很大关系。”
舅舅终于从新加坡匆忙赶回,医院时已是傍晚时分。
石兰初见到舅舅的瞬间,扔下了手中为裴淇擦拭的毛巾,急匆匆地扑入他的怀抱,放声痛哭。
然而,舅舅在短暂的拥抱后,却焦急地转向病房,去查看他的儿女。
“裴望,你能否也关心一下我?”
石兰初试图引起舅舅的注意,她指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胸口,“我为了你的孩子,几乎要崩溃了!”
舅舅对她这样的情绪化早已司空见惯,他冷静地回应:“我在新加坡工作,无法时常回家。
但你就不能好好照顾孩子们吗?
石兰初,你让我如何说你?”
从我记事起,舅舅和舅妈之间的关系就充满了紧张与隔阂。
舅舅是位学者,在新加坡的大学里教书育人,而舅妈原本只是舅舅家的佣人,却不知何时与舅舅产生了情感纠葛,最终成为了他的妻子。
这段婚姻,似乎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无奈与妥协。
我深知舅舅裴望好之所以选择远赴新加坡工作,实际上是为了避开石兰初的纠缠。
面对被舅舅忽视的石兰初,她心怀怨念,转而向我发泄:“这不能怪我,你应该问问你的侄女,我让她去救孩子,她却置之不理,结果你的孩子才遭受了这样的伤害。”
舅舅听后,愤怒地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:“够了,别再说了!”
他匆忙地看了一眼受伤的孩子,便决定即刻返回新加坡继续他的工作。
在舅舅即将离开之际,他嘱托我务必好好照顾孩子,因为他深知石兰初的不可靠。
他还特意提到,已经给了石兰初三十万作为治疗费用,并叮嘱我监督她不要滥用。
舅舅离开后不久,姥姥从乡下匆匆赶来。
石兰初原本打算向姥姥诉苦,但姥姥却显得颇为不耐烦,摆手示意她稍后再谈。
姥姥首先关心地查看了孙子孙女的情况,然后才坐下来,静静地听石兰初的诉说。
“妈,那场大火真的很可怕,我在楼下都能听到孩子们的惨叫,我心里真是痛得无法形容。
还有你那个好外孙女,她竟然见死不救,那可是两条无辜的生命啊。
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冷漠?”
石兰初喋喋不休地抱怨着。
姥姥听后,轻轻一笑,平静地说:“你在我这里说这些没有用。
乔浔只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孩子,如果她在救人时被烧伤,后果不堪设想。
石兰初,你别太自私了。
孩子受伤这么久,你也没有去陪伴他们,现在就别再装模作样了。”
石兰初此刻面露尴尬,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无奈:“母亲,如今世道艰难,生意萧条,我手头紧得很,孩子的治疗费用高昂,您看,乡下的那处房产,是否能变卖以解燃眉之急?”
我坚决地摇了摇头,语气不容置疑:“不可。”
石兰初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悦,似乎对我的插话感到不悦。
然而,我毫不在意,我站起身,直视着她:“舅妈,舅舅在世时曾留下三十万,那是为孩子准备的治疗费用。
若是不够,我们再想办法,您何至于向我姥姥伸手?”
看着她无言以对,我心中竟有了一丝快意。
回想起上一世的苦难,我在烧伤中挣扎,舅舅和姥姥都不在身旁,就连上厕所都成了奢侈。
石兰初更是嫌我麻烦,让我日夜难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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